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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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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水平,女。山西沁水县人。现为山西长治戏剧研究院编剧。创作有戏剧剧本等文学作品多部。曾出版诗集;散文集《心灵的行走》;有中篇小说《甩鞭》、《地气》、《天殇》、《狗狗狗》、《喊山》等。小说被多家选刊转载。葛水平是山西文坛的重要作家。

获奖情况:

2007年10月,以文学大师鲁迅先生命名、代表我国当代文学发展最高水平奖项的“鲁迅文学奖”第四届评选活动结果揭晓,长治市作家葛水平的中篇小说《喊山》(载于《人民文学》2004年第11期)位列中篇小说获奖作品第三,荣获“鲁迅文学奖”。本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所评选的是2004年—2006年间的作品,全国各地选送了千余部中篇小说,由《人民文学》重点推荐的葛水平的《喊山》脱颖而出,成为最终获奖的五部作品之一。

 

 

葛水平获得这一具有中国文学发展水平标高意义的大奖,对于自古以来文风厚远的山西文坛、长治文坛,其作用是不可估量的。首先,她的出现,使曾经名闻华夏文坛的“晋军”增添了一支新的强大的力量,为巩固三晋文学在全国的地位,加上了一个沉沉的砝码;第二,她使长治文坛自大师赵树理之后,又一次引来全国文学界的注目,标志着长治文学发展出现了又一高峰。第三,葛水平以其爆发式的30余部作品,篇篇叫响,得到广大读者和文学界的惊叹和认可,荣获“鲁迅文学奖”,这不仅是长治文学的骄傲,而且开辟了长治文学发展的一个新阶段。在她的影响下,长治文学发展水平得到了质的升华,必将引领更多的优秀作家出现,使文学脉流在上党大地蓬勃流淌,滋养这一片繁茂的人文地域。

创作历程:

担任本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评委会主任委员是中国作协主席、当代著名女作家铁凝,副主任委员及委员均为著名作家和资深文学评论家。评委会给予《喊山》的评语是:“《喊山》是一篇读来令人震惊的充满现实感的作品:一个被拐卖的女人被以极为野蛮的方式剥夺说话的自由达十年之久,整日生活在沉默和恐惧中,最后终获解脱和自由。《喊山》以‘声音’为主题,在民间生活的丰厚质地上展现人心中艰巨的大义和宽阔的悲悯。它在艺术上显示出极为成熟的风格:作者通过诗意的语言、鲜活的细节和耐心的叙述,彰显了一个与尊严和自由相关的主题,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

而这一切,源于葛水平的才情,和她的勤奋,更为重要的,是养育她的这方水土,正如她所说:“我首先尊重我生活的这片土壤,它给了我大气、磅礴,给了我厚重,让我一出生就看到了朴素、粗砺的生活本质,而不是简单的明山秀水。……”“一个作家的作品能够代表了一个地方,能够写活了一个地方,更多的成分是这个地方恩养了这个作家的心性。如果有人说,葛水平的小说就是晋地的,我觉得,那是给我的最高的奖赏。”

葛水平,1966年生,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现为长治市戏剧研究院研究室主任,长治市作协副主席。葛水平出生在沁水县十里乡山神凹,大约六七岁时,就跟她的小爷上山放羊。傍晚的炊烟与夕阳,等候归来的亲人,路上的咩咩叫着的羊群,给骑在毛驴上往家慢行的葛水平留下了永难磨灭的记忆。而乡村平淡的生活里,滋生出的许许多多的死去活来的故事,也给了童年的她不同寻常的体味。乡村生活和经历,成为葛水平后来创作的主题和色调。后来,她读到作家沈从文的作品,那美丽淳朴的乡情描写,引起了她强烈的共鸣,对她的创作产生了较大影响。应该说,对葛水平产生了直接影响的是她的同乡赵树理,她说:“小时候常听人说:半河腰出了个赵树理。半河腰子上出的事情太多,但是,知道赵树理是一个编故事的,我知道了就很激动。因为,我们同喝一条沁河水!”

上世纪70年代,十岁多的葛水平考取了长子县的一个剧团,当上演员。剧团生活很苦,但葛水平从未放弃她喜欢的书,并且开始写诗。她的第一首诗“松果”发表在《山西青年报》上,对她走上文学之路产生了很大影响。随后,葛水平考上了晋东南戏校,在校期间,她在《热流》(《太行文学》的前身)发表第一篇短篇小说。1986年,晋城要去长春拍一部电影《斩花堂》,葛水平作为一名文字记者随剧组去了长春,在《大众电影》上用葛水平、水平、平平、水水的名字,一期发了四篇文章。戏校毕业后,葛水平被分配到晋城市上党戏剧院工作,后又调长治市戏剧研究院至今,从事剧本创作。葛水平的同事曾说,晋东南演艺界的人都快被她写遍了。而葛水平觉得,诗歌、散文、小说才是属于她自己的。这期间,她也一直在其钟爱的文学领域挥发着自己的性情,曾相继出版了诗集《美人鱼与海》、《女儿如水》,散文集《心灵的行走》。

十多年中,葛水平一直默默创作,在属于自己精神领地辛勤耕耘。没有谁,也许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蕴积着生活与才华的能量。其间,她的散文在三晋文坛已小有影响,《山西日报》、《黄河》曾专门为她开设了专栏。她的散文洋溢着浓郁的地域文化特色和乡土风情,把人们带进了一种久违的却亘古的生存状态。她的家园亲情散文和历史文化散文,不是浮在生活表层描绘山水风情,不是站在远处眺望历史和现实,而是“行走”到生活的深层和历史的深处,不仅“身临其境”,并且“心临其境”,寻觅感受真、善、美和一切有价值的片断,用充满诗意的文笔抒写和呈现出来。尤其是她怀旧的一些文章,故事性很强,已经有了小说的“影子”。

2003年,经朋友建议、点拨,她尝试着重新开始小说创作。于是有了她的成名作《甩鞭》和《地气》。这两部中篇小说甫一面世,就震惊文坛,国内重要选刊纷纷转载,好评如潮,以致评论界有葛水平的出现是当年中国文坛的 “重要收获”,2004年全国的中篇小说创作是“葛水平年”之说。之后,葛水平一发而不可收,在以后的五年间,接连推出了《喊山》、《天殇》、《浮生》、《狗狗狗》、《夏天故事》、《陷如大陌的月亮》、《守望》、《黑雪球》、《连翘》、《比风来得早》、《道格拉斯的中国》、《纸鸽子》等32部中、短篇小说,相继发表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上海文学》、《北京文学》、《小说月报.原创版》、《芳草》、《文学界》、《黄河》等国内知名文学杂志,作品大多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新华文摘》、《中篇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名作欣赏》、《作品与争鸣》等知名选刊选载,人民文学出版社、作家出版社、漓江出版社、百花文艺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妇女出版社的年选集曾二十余次选载和收入其作品。出版小说集有《喊山》、《守望》、《官煤》、《陷入大漠的月亮》等,台湾也出版其作品专集《喊山》。葛水平的小说屡获殊荣:《地气》、《黑雪球》、《连翘》、《比风来得早》连续四年荣登中国小说学会年度“中国小说排行榜”;《甩鞭》曾荣登2004年度当代中国文学最新排行榜、《中篇小说选刊》2005年度优秀小说奖以及《黄河》2004年“雁门杯”优秀小说奖。尤其突出的是,她的中篇小说《喊山》一路飚起,先后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优秀作品奖、山西省第二届赵树理文学奖,直至捧到了我国当代文学创作的最高荣誉大奖,登上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的殿堂。这是我省作家在这项国家级大奖中所取得的又一次重大突破,同时在中篇小说领域填补了该奖项在山西的空白。本人还曾获“第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最具潜力新人奖、2007年荣获山西省“五一”劳动奖章。

小说《甩鞭》是葛水平的处女作,写的是窑庄王引兰,一个嫁到窑庄的女人寻找幸福的故事。小说从一个女人的细腻感受力出发,从经历了死亡、嫉妒、贪婪直至变态的人性出发,一层层地剥离,直写到爱中的扭曲与阴暗。最后是王引兰亲手杀了带给她无尽痛苦而又爱她到人性丧失的铁孩,以这种方式,她守住了内心的对于人、对于爱的界线。小说中的甩鞭,是敲天动地,告诉春天来临的方式,是浩渺天宇惊雷般的灵魂战栗,是山里人绵延不绝的对春天五谷生长的渴望。

《地气》写一名正直的乡村教师王福顺受校长欺负,到只有两户人家和一个学生的山岭上教书。但王老师要争一口气,不仅教二宝考上了全区第一偏远,还让山上的两户人家走进了闪亮的“灯火”。王老师宁愿呆在无水无电的十里岭,因为在这里他吸收到暖暖的地气。这部作品已拍成电影,届时,观众能领略到太行黄土地的神韵。

发表在《小说月报》上的中篇小说《黑口》,葛水平说,当时《山西晚报》刊载了一篇通讯,报道山西的煤矿发生矿难后隐瞒不报,她很受触动,觉得那些在矿难中死去的工人是和普通民众一样的人,但他们死得却那么悄无声息,她觉得这些工人太可怜了,应该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用文学作品为死去的矿工说话起到的社会效力也许很低,可能得不到更多人的认同,但她还是希望凭自己的一点良知把它写出来。为了写好这篇小说,她曾想下到矿井底下实地去看一看,但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如愿,她觉得通讯主人公五牛的名字很有地域特色,于是以五牛为主人公编写了小说《黑口》。她觉得有时社会和人互相都不能很准确地认识自己的价值。社会有时不把普通劳动者当人,不承认他们的劳动,而劳动者有时也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仅仅是为了满足生存,不去考虑做的事情是否合理、合法、合情,光图眼前利益,不为长远打算,她希望通过这个小说表现人在钱(利益)面前一步步走向泯灭良知的过程。

葛水平小说《黑雪球》的名字取材于蚂蚁的经历。葛水平谈上这部小说的创作时说,她曾看到山上着火时,蚂蚁抱成一个团逃生,整个从山上往下滚,火一层一层烧得蚂蚁只剩下一个小球的时候,它们也会在逃出火海后集体排队去找一个适合生存的地方。小说折射的是那时的中国是一个不能抱成团的民族,同时也表达作者渴望中国人团结一致的强烈愿望。

《狗狗狗》也是一个抗日题材的小说,讲述在日本人的屠杀中活下来的女人,因为丈夫不会生育,抚养了一个孩子,她的目的就是将他抚养大,和她生儿育女。她觉得不能让日本人把几个村子的人都灭绝了,她要让人口繁衍起来。作为那时的女人,她惟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繁衍后代,让人丁兴旺起来,告诉日本人我们中国人是杀不绝的。

而《喊山》是一篇读来令人震惊的充满现实感的作品:一个被拐卖的女人被以极为野蛮的方式剥夺说话的自由达十年之久,整日生活在沉默和恐惧中,最后终获解脱和自由。《喊山》的故事是从岸山坪的韩冲、外地来落户的腊宏、甲寨上的琴花三家开始的。韩冲炸獾误炸死了腊宏,村里的干部与长辈围绕着如何给腊宏家里的——哑巴赔偿一事,几次三番地协调,在没有列出具体款项而哑巴也坚决不要赔款的情况下,韩冲的情感在照顾哑巴一家生计中一次次得到升华……小说最精彩的地方在喊山一节,古时传下的喊山,一来吓唬野兽,不要下来糟蹋粮食和牲畜,二来给静夜里游走赶路的人壮胆。对面山上有人筛了铜锣,哑巴听着也想喊了,这个压抑了多年、小时被拐、婚后因家庭暴力不敢说话的妇女提着脸盆走到了山脊上,她举起火炷,敲响脸盆,将一声声的“啊——”从山屹梁上送出去。这个叫红霞的女人,因为村庄的爱,因为被唤醒了的对于人的热爱,因为亲情,终于说话了。小说结尾,哑巴教孩子说话,教孩子叫韩冲爹“爷爷”。那种生死两茫茫的无情的隔离相通了。小说是隽永的,回味淳厚,也寓义深长。她创作灵感来时,像她喝酒一样畅达,一气成功。

葛水平印像:

鲁奖获得者葛水平的水平 作者: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

葛水平齐耳的剪发,静静地出露一张文静的脸,静鱼一般的五官,静游在一潭静水、一泓深水中。葛水平有一句在任何会上都会反复说的名言,那就是:“汉字方方正正,我们做人也要方方正正。”这句话说得多了,几乎成了全班人人都会背的“葛水平名言”。一想起葛水平,大伙儿就想起这句名言,有些人还会学起来,且学得惟妙惟肖,让大家忍俊不禁。一时恍惚许多人都在愉悦中说会了说山西话.

只是大家多有疑问,葛水平的小说中的女主人公有婚外恋者,有婚外情者,有为生存出卖肉体者,有报复未婚夫者等等,就是不知道这个“汉字方方正正,做人也要方方正正”指的是怎样一种做人?只是大家多有疑问,葛水平不论对不对题反反复复说这句话的潜意识到底是什么?因为许多人都在乎做人,可是葛水平为何要拿出来反反复复说?是反复提示别人?还是反复提示自己?还是......?是想以标榜从而唤起别人对自己生活探秘的好奇?是想树立一种自己的永恒的品牌?......

不过公平地说:在鲁十一,葛水平为人处事做人的确是显得耐人品味。只是这和她反复说这句话有关吗?葛水平的小说《喊山》获得鲁迅文学奖,是我们班少有的一位。

葛水平山西沁水山神凹人。是从赵树理故乡走来的女人。葛水平在山西大山中的窑洞中长大.并愿住过的窑洞成为自己最后的坟墓。

葛水平的沙龙主题是关于小说写作。只是可惜虽然在圈里热热闹闹,可是班里的同学大多是进了校才听老师们说起葛水平小说写得不错。且2007年被称作中国的“葛水平年”,可是就是没有贾平凹等出名。这也是近代中国作家的悲哀。当然电视行业也同样。如著名女导演杨阳多次获得“飞天”“金鹰”大奖,且拍的电视剧实在不错,可是就是没有张艺谋出名。仿佛作家导演已经错失了能够轰动的年代。错失了造大师的年代。就仿佛作家再怎么努力可是也只是作家圈里的事情。似乎是中国文坛再不可能造出贾平凹、陈忠实、路遥、昌耀那样的大作家大诗人。

葛水平说她自己写的乡村的实际上是她“记忆中的乡村”,因为她已经远远离开了乡村。 葛水平说她小时候家住的山村很贫困,住的是岩洞。她说小时候的山村,山外除了石头还是山,山外除了石头还是山。她说她只读到小学毕业便辍学了。她说后来的学历都是混出来的,不算数的。她说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母亲并不看重学历,而是希望她能有一技之长,能得以生存即可。她辍学后,考上县里的剧团,后来又到市里读艺术学校,在市剧团当演员。她说之所以写作,是因为在剧团她只是一个跑龙套的小角色,开幕出场只一句台词,闭幕出场只一句台词。她说她的第一次婚姻破裂,带着儿子的她成了没有人要的女人。她的第二次婚姻已经十年很幸福。

由于在剧团发挥不出来,葛水平于是陷入迷惘,期待靠写作来展示自己,登上人生的大舞台。 她起步时写过诗歌和散文。葛水平36岁发表小说处女作,那是2003年。仅几年,她已获得多项全国奖。

或许是因为葛水平在剧团工作过,有一种内敛的东西在她唱上党邦子时很美地出现在她的脸上。那仿佛是一种很有的弹性的东西,尽显东方优雅之幽韵。却不知道是被她收在脸的哪个部位。仿佛她的生命中有无数的东方蕴藏,只是神秘地不肯显示出来。

葛水平说她之所以得奖可能是小说中表现了一种大爱。 葛水平讲了一个“失儿婶婶母奶喂无奶驴宝宝”的故事,讲一个“打工留守妻子以性交换劳务爱夫和儿子”的故事--男人打工去了,妻带着孩子在家艰难度日。妻子和一切帮助她的男人干那事,可是最后人们发现妻子的心里却只有一个她的丈夫和孩子。妻子恪守心底那份对丈夫的爱和一定要把孩子养大的信念。葛水平讲了一个“村里贿选”的故事--受了两名村长候贿选人的村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价值得以显现,贿选的钱,村长妻没地放,便被放进废灶,却被回来的夫一把火烧掉,女人疯了,撤这些钱的碎片。葛水平说了她的另文章的大意:日本鬼子进山西,一个小孩子是怎么打败了多次的日本鬼子的一次一次进攻,最后日本鬼子的尸体堆满了山谷(???),葛水平说她在乎的是留在那个山谷中的一种属于中华民族的精神大气场。

可以说,葛水平小说,是一些细节串成的,留下了一些回味,没有简单的说教。

葛水平说到:女人的爱是飞蛾扑火,而男人的爱往往是一种责任。葛水平说:女人的贞洁、女人裹脚布、对于女人评价,都是男性社会强加的。她说相信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即使是恶人的背后也总有一种柔软的东西。

葛水平的论点引起了大家的争论,气氛很热烈。 昌平说写人性恶小说才深刻,康桥同意葛水平的小说中表现一种大爱的论点,吴文丽的观点独特。 而我对他们的争论保持聆听。

我想葛水平的作品,可能也和她的形象一般有一种温婉的包容,有一种戏中幽雅的沉静,有一种母性悲悯的情怀,。 但是真正让我记住的却是葛水平最后说她带一行人十一人到西安见陈忠实的细节。

葛水平说:我们一行人到西安后为省钱就住进一个条件很差的破旅馆内。房子太小,桌子太矮,可是陈忠实来了,拿着送给十一个人的三十三本书。陈忠实跪在小床柜前一本一本一本签字送书。葛水平说,这一瞬,陈忠实看起来哪里像个大作家!陈忠实跪在那里,仿佛比我们还低,直到低到泥土里。陈忠实一个大作家,那么认真地给我们这一行普通人签字送书。

葛水平的观察到的这个细节感动了我。只几句话,一个贴着泥土的陈忠实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我似乎明白了葛水平能拿鲁奖的理由了。

葛水平弱小女人,柔美妈妈,还是山西长治市作协的头儿呢.

而经常遇到葛水平向外走,我问她去哪?她总是回答:“去人民日报参加笔会!”“去中国作协参加笔会!”“去江西采风!”而我们全班去江实参加社会实践,葛水平却不去,我问为何?葛说:“我刚从江西采风回来,而且线路和这次实习的线路一模一样!”葛水平话没说出,眼中便流淌出如流水的的征询;葛水平还没有回答,目光中便隐现探寻和思考的涟漪。葛水平的神态总有秋水的恬静宁静文静和安静。

那一次去雾灵山,参加篝火晚会,在浪漫的夜色中,只有啤酒、花生、糖果,没有伴奏,可是葛水平、深蓝、我等几个,面对面站着,互相看着对方的脸,像找到知音一般唱了一首又一首我们熟悉的老歌。我知道,无论世事如何纷乱,无论人言如何可畏,无论对人的判断如何纷杂,我和葛水平和深蓝均属于女生中少有的知音。我们都有对音乐有着深深的属于灵魂、进入骨髓的悟性和理解。而葛水平整个鲁十一读下来,对我说的一句最亲近的一句评价就是:毛竹你的乐感真好!而这也是我想对葛水平说的:“葛水平,你的乐感真好!”而让我感动的也正是葛水平文章中像地下潜流河一般深沉的音乐美。

而我们请来的老师,知道最多的就是葛水平。其中有一位老师说:“葛水平有水平!”其中一位老师说:“葛水平的小说《喊山》写得不错,可是电影拍得不怎么样!”

十多位作家的小说沙龙。二十多篇小说我拿来拜读,果然是葛水平的《玻璃花儿》最耐人寻味,封了卷让我评我也会评葛水平的作品。

我反复回想鲁十一同学葛水平。我不能不承认,葛水平是很有水平的。葛水平的水平给人一种厚重宁静的感觉。葛水平的水平给人一种朴实深邃的回味。的确是很显实力的。如同葛水平的酒量一般。葛水平的水平不高不低恍惚正是地平线的水平。我不能不承认,葛水平是很有水平的。葛水平的水平不低不高是仿佛正是水平线的水平。这个水平包涵了泥土里和泥土中发生的一切污垢丑恶阴暗角逐争斗鬼计智慧,但是却孕育出丰收的庄稼地里各种的谷子。这个水平容纳了水中的一切鱼虾蛇鳄鲨乌兽水草珊蝴浮萍,掩埋了深海中发生的一切,可是表面却波光水影一望无垠,托出无数“大行山”大波浪上的船帆。葛水平做人和做事均没有什么高调,除了那句“汉字方方正正,我们做人也要方方正正”。

恍惚她已经什么都没有,只是温婉地感觉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上各种各样的生命。恍惚她连道德准线都没有,只是柔和地感觉着普通老百姓的道德准线。恍惚她已经朴实到没有自己,只是在用女儿的灵性感悟着她的山西大山中她的亲人们她的乡亲们,似乎别人的内心世界会变成她的,似乎别人的水平也会变成她的。而她啥也不是,就是一个水平线,水平线上下都生活着中国普通的老百姓,偶尔老百姓中出现几个有个性的老百姓,那就是葛水平笔下的人物了。而这几个人物的一切的语言、道德观、世界观、外理事情的方式、思考事情的方式,所有的,似乎都不是葛水平的,而是这那几个有个性的普通老百姓的,而是从深深的生活中挖掘出来的。

而普通老百姓在各种欲望面前终会低头,比如财欲膨胀时会怎么低头,情欲膨胀时会怎么低头,爱欲膨胀时为怎么低头,权欲膨胀时会怎么低头,人欲膨胀时会怎么低头,名欲膨胀时会怎么低头,恶欲面前会怎么低头,葛水平小说中的人物也是会低头的,就如大山一般总是要低头的,而这些普通老百姓的低头线,就是葛水平的那个水平线。葛水平给这种最后不得不低头的姿式惯之于大爱。那是种贴着泥皮的线、缘着水皮的线,就是葛水平的水平。只是,不同的是,葛水平善于感觉那低头群山内里的恪守的什么东西,善于感悟领会那低头群山内里的深刻道理,善于摸索那低头群山内里沉积的丰富内在。这恍惚才是葛水平身上精彩的什么。

而葛水平的水平如地平线和水平线停在那里,那样深沉地那样有内涵地展示出土地上普通人们内心的恪守和灵魂中的追求,成为一个普通的标度,深沉的骨骼,同样是感动人撼动人。比如那个以身体换劳务却恪守对夫和孩子挚爱的女人,正是生活中常见我们却总被我们忽略的。那个以性爱换劳务的普通农妇,坚守着多数守留农妇的恪守线,那表面的淫乱中,有着这个民族延伸下去的大情大爱大智大勇,隐藏这个民族女性身上的大悲大患大难大苦,实则憾动人心;《破璃花》中失未婚夫女人的恪守、赌气和献身报复,在普通老百姓的恪守线之上,却是以普通老百姓的恪守地平线为参照的,却是以中国农村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交合后产生的许多的杂七杂八东西而形成的交织线为参照的。读完后感觉耐人寻味。

我想葛水平的目光绝对是有穿透力的,繁尽削尽留清瘦,她看的大爱是透过世事纷繁的,是穿越世俗标准的,是力透众山的,正是这种标准,使得她的标准反被凡俗众生所不理解;正是这种标准,使的她的标准反被芸芸众生所猜测。

而她的“汉字方方正正,我们做人也要方方正正”,说不定是对生活大悟后对人生的一种理解?说不定看透滚滚红尘后看到的一种众生大爱境界?而她的“汉字方方正正,我们做人也要方方正正”,说不定是穿透了一切的,说不定是大到指天方地圆的,说不定是指一种大众生命的总体规律性的探秘,而不是普通意义上世俗意思上的道德准线。而那地平线,而那水平线,那在凡俗之人中看不见的远方,葛水平就在那里。

而“葛”在生我的大巴山是深山里的藏品,“葛根”是大巴山民的代食品,多少次以“救命粮”的身份出现。

而葛水平恍惚自己并没有什么力量,而她的力量恍惚全部地来自山西,那个叫沁水山神凹的地方。你看她穿着一双绣花鞋感觉还是没有力量,居然拿出一堆绣花鞋放在胸前做抵挡。你看她穿着“青花瓷”“山西绣”仍感觉无助,居然把她的家都弄得晋祠一般古色古香,用来做她的底衬。

有一次,周习评论鲁十一诗人康桥,葛水平金口再开--第一次是评价:灵醒娃丁天;第二次是评价康桥:一个眼睛里闪着鸟类光芒的女人!感觉句子不多果然是耐人寻味。

许多接触过葛水平的人,称葛水平是一个多面女人。这一点,许多人好奇。葛水看起来端庄美丽的,正气沛然,汉字般方方正正,可是感觉骨子里却藏巾帼HAO气。她的诗意氤氲的小说,字缝间升腾起来的居然就是这种英武之气。

葛水平居然特别能喝白酒,据说有一点五斤的海量。鲁院同学出去吃饭,酒桌上猜掌碰杯,喝到最后,大家都归于无声,特别是那些男士们,隔一会儿,只能听到葛水平一个人的山西口音:“再来一瓶!”“再来一瓶!”“再来一瓶!”

其他相关:

葛水平出手不凡,从一开始就写中篇小说,而且篇篇精彩,显示了其驾驭文字和感受生活的超常能力。这些作品以诗意的语言,鲜活的细节,对民间生活宽阔的悲悯和对自由的呼唤,深获读者好评。她的小说题材多样,民国时期、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土改、“文革”及至当下农村、城市题材均有涉猎。塑造的人物形象也丰富多彩,尤其是女性形象饱满而富有张力,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葛水平说:“写小说是我人生获得全方位成熟的时期,而这个成熟时期让我回望过去常常觉得恐惧,也是我为什么一再要写过去的事情的一个理由。”她说,她创作的作品大都是具有太行山风格的,她觉得太行山从原古到现在,走过的历史是非常厚重的。太行山水不是江南那种很娟秀的形态,它给人一种很壮观,很沧桑的感觉;而她生活的村子那些民间故事、传说,是别的地方不会有的。这些事情不用把它们提升到一定的艺术高度,单是把这些事情纪实性地写出来,就很有意思。出生于太行山的葛水平认为,这块土地很值得记录,而现在关于它的记录又很少,所以她作品中出现的山肯定是太行山,水肯定是沁河水,今后的作品也不会改变这种风格。她觉得自己的作品不一定流传下来,但是如果一旦有人看到她的作品后会记住太行山、沁河水,她就很满足了。

2005年,山西省作作家协会组织一批作家到基层挂职,葛水平来到了屯留。屯留是个移民县,三分之一的山东人,三分之一的河南人,三分之一的本地人,这样的人员构成注定这里有很多的故事,葛水平经常下乡去转一转,听当地人讲述那片土地上的故事,为自己以后的创作积累素材。刚刚参加全国青创会回来的葛水平跟记者透露,她说正在全力创作一部讲“移民”的小说,书名暂定为《裸地》,已写了近30万字,从清末民初写到土改这一动荡的历史时期,想表达的主题是中国农民的生存状态,当然还是具有太行山风格的作品。这部作品已被中国作家协会确定为重点扶持作品。葛水平现已出版小说集《喊山》、《守望》、《官煤》、《陷入大漠的月亮》等,台湾也出版其作品专集《喊山》。根据其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故事片《地气》即将上映;目前,由其改编的34集电视连续剧《最后一个匈奴》已投入拍摄。

葛水平“井喷”式创作引起文坛广泛关注,被评论界誉为“一匹黑马”、“中国文坛最抢眼的作家”、“中国文坛的重要收获”,甚至有评论家称2004年为“葛水平年”。2005年和2007年山西省作家协会曾先后两次召开葛水平小说作品研讨会,来自北京、上海等地的专家学者对其小说创作给予了充分肯定。

著名作家陈世旭在一篇评论葛水平的文章里写道:“葛水平行走在北方。北方对于葛水平不止是一种地域,更是一种气质和格调。北方的大地磅礴而血性。她生于斯,长于斯,她的表达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一个健全生命的强大底气与活力。没有献媚取宠,没有搔首弄姿,没有张扬跋扈,没有无病呻吟。沉着静默的外表下涌动着激越的弦歌,平易质朴的乡土化叙述中闪烁锤炼和诗意的锋芒。

这是葛水平的力量所在,也是这一代作家带给我们文坛的希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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